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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界双雄 (2)
 

以下是犯罪嫌疑人陆文文口供:
刑讯实录
   犯罪嫌疑人:陆文文
   刑讯人:麦天
   监督人:吴涯
  
  
  
   麦天:我是犯罪心理研究专家,我叫麦天。今天这里就我们三个人,当然,吴涯同志只是起监督作用,我们今天只是心平气和的谈谈,不是刑讯审问,更不是窥探隐私,我只是对你作一些心里调查研究,好吗?
   陆文文:好。
  
   陆文文:我叫陆文文,名字很像女孩,我性格也很像女孩,小时候我就喜欢跟着表姐玩,作他的小跟班。表姐比我大四岁,因为我很害羞,总被小朋友欺负,而表姐人很温柔,还漂亮,什么事都照顾我,我就很依恋她。
   麦天:那么你从什么时候对你表姐产生性心理依赖?
   陆文文:...?
   麦天:啊...简单说,就是性幻想。
   陆文文:哦~~~这个我就知道了。小时候表姐总把我打扮成女孩,还带着我一起上厕所,甚至洗澡。有一天晚上在奶奶的农村家,她不敢去院子里的厕所,就要我陪她,那天她蹲在厕所里和我说话,我从上面看表姐,发现她很漂亮,睫毛很长,我就拼命向别的地方瞅,发现她那里长得很奇怪
   麦天:哪里?
   陆文文:就是....就是女孩子的地方
   麦天:继续
   陆问问:我发现她那里和我很不一样,毛茸茸的,屁股白白的,圆圆的,我就忽然想去搂着她,想摸她
   麦天:你那时候是多大?
   陆文文:大概是十岁的时候
   麦天:那时候你对性了解多少?
   陆文文:我自己觉得已经了解很多了,那时候成天和同学在他家里看毛片,都是他爸爸妈妈收藏的,我们都看全了,开始觉得很好奇,后来觉得没意思,再后来觉得乏味极了!我们就都想试真的有那么好吗?
   麦天:初次看到你表姐的阴部之前,你性成熟了吗?
   陆文文:.....?
   麦天:就是有没有过遗精
  
   陆文文:噢!....有过
   麦天:....!!!...继续
   陆文文:那次以后,我就和以前看表姐不一样,有一天晚上我们睡在一块,她的小衣服卷起来了,露出一块小乳房,我兴奋又紧张,都喘不过气来了,于是我就悄悄的摸了,她没有醒,我就忍不住,觉得自己都要发疯了,想使劲的摸....我就没控制自己,把她摸醒了。
   表姐醒来很生气,还发现我射精了,她就打了我一个耳光,把我赶出被窝,以后也不怎么搭理我了。
   我心里痛苦极了!我很害怕她告诉姑妈和我家里人,有很渴望再摸摸她的胸脯,那种软软的感觉总是忘不了!当时我就想,如果表姐昏过去了,能够任我玩弄,那该多好啊!
   麦天:你有过杀死你表姐的念头吗?
   陆文文:没有,我只是幻想着她能够依从我
   麦天:很好,继续
   陆文文:后来我就买了很多像表姐的芭比娃娃,经常搂着她们睡觉
  把他们想象成表姐,有时候对着她们手*或者射精。将她们压在身下用我小弟弟碰她们!
   麦天:你对别的女孩有过冲动吗?
   陆文文:....没有,我只喜欢表姐一个人!我们班的女生都很讨厌,她们很瘦,不漂亮,还骂人!
   麦天:继续说你表姐
   陆文文:后来表姐考上大学,我就不能总见他了,再后来我听说表姐有了女朋友,很难受,还伤心地哭了一场,那时候我就经常幻想能够变成我表姐的男朋友,可以随便摸她!
   在后来表姐忽然出车祸了,那天我去看表姐的尸体,她静静的躺在那里,一动不动,我悄悄的摸了摸她的手,她也没有反抗,没有不高兴,我忽然发现表姐那么漂亮,真地变成了那些芭比娃娃,可以任我摆布,那天我就忍不住硬了!可惜人多!
   我一直拉着表姐的手不想放,大人们都以为我太舍不得表姐。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,总是想着表姐安静的躺在哪!我就忍不住了,浑身难受,爬起来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,穿上衣服就出去了,打车去的殡仪馆,我凭着白天的记忆,摸进了殡仪馆大院,到了太平间,我一点都没觉得害怕,我只觉得表姐躺在那里等着我,就好像她以前要我陪她上厕所一样,我在太平间走了一圈,发现有一个窗户的玻璃破了,我的手正好可以伸进去,我就伸进去,那个窗户很锈,大开发出很大的声音。我开始很害怕,怕被听到,就等了半天,结果也没有人发现,我就跳了进去,我兴奋极了!在一楼的时候就硬的走不动了。我来到表姐身边,吻了她,她一动不动,任凭我亲她!我觉得梦想实现了,就脱光了她的衣服,和她做了!
   麦天:你觉得得到性快感了吗?
   陆文文:得到了
   麦天:以至于你欲罢不能,每晚都要和表姐“相会!”
   陆文文:是的
   麦天:你知道你犯的什么罪吗?
   陆文文:知道,我妈和律师都和我说了,流氓罪
   麦天:你知道这是一种变态行为吗?
   陆文文:我知道,可是我忍不住,我太喜欢表姐了
   麦天:虽然你未成年,可是你将被判10个月的少年管制,你后悔吗?
   陆文文:不后悔,和表姐做爱一直是我的梦想。
   麦天:....
五月的夜晚春风沉醉。仿佛那些变态事件一时间离我很远很远。我作最后的整理,发现有些地方不太对头。比如,以前打经得老刘头,他听过怪动静,可陆文文只是从他表姐死后才开始*尸的,那么以前的动静是什么?我想绝对不会是耗子!
   再比如,如果陆文文之前还有一个变态的话,那么只查到陆文文的精子作何解释?难道那变态还带着保险套?如果是,可是世界首例!
  抑或是他有备而来?怕被查到?那他可真是个太可怕的变态了!
   还有,老李和他大儿子曾经被一个装着鬼怪的人掐过,那个人绝对不是瘦小的陆文文,而且陆文文也并没有交代曾经带着面具...那个“鬼”红红的嘴,还有红红的舌头!
   这一切一切,可疑的地方太多了...
   我摇摇头,觉得很头疼!
   看完了上面那些资料,我将最后一个字敲入电脑。作为以后的研究第一手资料,并发到我的网站上。
   看看表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,我喝光了咖啡,打算结束长期紧张的脑力劳动,洗澡睡个好觉。
   正要脱衣服,电话铃忽然刺耳的响起来,吓我一跳。我连忙接起电话,碰翻了咖啡杯。咖啡弄脏了我的衬衫。
   “麦天吗?我是吴涯!”
   “怎么?”我一边擦衣服一边接电话。
   “看来案子还没结束,刚才太平间又打来电话,说出事了!我们又要去看看,你来吗?”
   我想也没想,马上说:“好你等我,我马上回局里”我顾不上换衣服, 匆忙跑了出去。
   “这一周你都没好好睡觉,都是在警察局睡得,就昨天晚上休息了一天,今天这么晚了还没睡吗?你是不是想拖垮你自己?”吴涯看到我不听得揉着太阳穴,指责起我来,他总是这样假正经,自己还不是眼圈黑黑!
   “习惯了,从大学就养的毛病,每天都在不停的思考,异位思考,推理研究,变态思考,折射思考,散发思考....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!脑力劳动太频繁,经常失眠,需要安眠药才能入睡。“我无奈的苦笑。
   吴涯拍拍我肩膀,说;“别太累了,我们还指着你破案呢!你可是我们的军师!”
   看到彼此通红的双眼,两个人相视哈哈大笑。
  
  
   到了熟悉的太平间!这个太平间,角角落落我可都搜查过!今天旧地重游,却有惊人的场面。
   报案的是殡仪馆的负责人和一个保安 ,殡仪馆负责人说,上次案件发生以后,由于老李提出不干,谁劝都不好使,太平间就暂时有几个保安轮流值勤。昨天夜里执勤的是这个保安,他夜里什么也没听见,一觉睡到天明,白天也没人注意过太平间的事情,以为那个变态抓到了就平安了,没想到今天新死了个人,我们送到太平间,一打开门可傻眼了,喏!就是现在这个样子。
   我打起精神,仔细查看现场。

在光线暗淡的停尸间,散发着腐败的味道,如果不是太阳光从外面照进来,让人简直感觉如
同置身地狱。
   只见三具女尸静静的呆在地上,她们姿势很诡异。
   第一具女尸盘腿坐在中间,双手伸向前方,仿佛在乞求。由于尸体已经硬化,可见关节处明显的断裂痕迹,有伤口,并有骨头折断的骨刺刺出体外,女尸死于心脏病,面部青蓝,双目紧闭,像是要扑人的姿势。
   旁边两个女尸均跪伏在地,臀部翘起,如同西藏朝拜的喇嘛的跪拜方式。这本来是很*荡的姿势,可在场没有人联想到丝毫的色情。因为她们的头盖骨均被敲碎,头紧紧地顶在地上,仿佛下一个姿势就是在地上翻滚过去...
  
   我戴上手套,仔细检查的女尸,从那两个跪伏在地下的女尸头部的伤口,可以看到大脑组织,组织很完整,没有破坏,看来这个人掌握的力道刚好。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,忙站起来说:“给我工具,帮我把女尸的嘴翘开”
   “你要干什么?”吴涯问?
   我说:“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,大概女尸的舌头已经没有了”
   我将钻头钻到女尸的嘴里,打了个洞,然后用特制的工具顶开了上颚,女尸的腮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,我正专心工作,吴涯忽然跑了出去。
   随后,门外传来呕吐的声音,我苦笑地摇头,继续工作。尸体的腐败味道很浓,我也忍不住发呕,可强烈的欲望让我急于知道我的猜测正确与否。女尸的嘴终于都被撬开了,果然,中间那个女士的舌头没有了,断裂面很整齐,是被锋利的东西割断的...
   女尸们现在看起来更加恐怖了,嘴大张着,手伸着,整个向要扑人咬人的僵尸。我听到旁边的一个小警察恨恨说:“真***败类!这罪犯简直禽兽不如”
  
   我让他们拍照,然后作进一步的检查。
  
   摘了手套,我来到门外,看到吴涯在走廊的另一端,依着墙,脸色煞白。大口的吸着烟,我过去拍拍他肩头,他看着我,目光涣散。嘶哑着声音问:“舌头有吗?”
   我看着他,慢慢摇了摇头。
   吴涯忽然控制不住哭起来,哭得很伤心,我挡着他,可掩饰不住他的声音,我说:“冷静点,吴涯,这只是猜测,或者巧合,当然我们都希望是同一个凶手干的!我也恨不得找到那个罪犯,恨不得亲手枪毙了他!”
   吴涯哭着说:“我不行的!我真得不行的,麦天,我破不了这个案子,他又回来了,肯定是他又回来了,这是他没我们下的战书,为什么和三年前一模一样?这不会是巧合的”
   我深吸了一口气,扶着吴涯的双肩,严肃地注视他
   “吴涯,我想你亲口答应我,这次你一定要办下去,像个男子汉一样,对得起这身制服,对得起警察的称呼,更要对得起死去的小芸,如果你现在害怕,那我们就彻底败了!吴涯!相信我,这次我们绝对不会再让他跑了!”
   吴涯停止了抽泣,抬起头来,眼睛血红。
   我们凝视着彼此的双眼,在彼此眼中,看到了同样的恐惧。

我们回到局里已经十点多了,吴涯平静了许多,可精神还是很脆弱,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引起他一阵莫名的惊慌。我在他办公室,两个人相对吸烟,四周是一片死静。
   我默不作声的从电脑里提取资料。
   搜索范围,按时间,我输入:2000年春,千禧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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